“像这位副处到手的年薪也就十万,最近刚生了娃,压力很大。”陈斌说,自从2006年上海社保案之后,上海公务员的工资基本上都没什么大的调整。
于波印象中,最近十年工资不仅没有升,如果按货币购买力来说反而降了。“我现在每个月到手的钱就2600块。”于波说,二十多年前他刚进单位的时候,还能是中上等,他现在的收入在当地只能算是中下等,连他做农民的哥哥都不如。“他打工一天就能挣一两百。”
不同于上海这样的大城市,于波所在的城市属于中部欠发达地区,福利不是很高,也就偶尔发点日用品,过年过节别人偶尔送条烟。“就像给小孩子糖吃一样是快乐的,现在就没有这种快乐的感觉了。”
“不消极,也不积极”
对于一个有着几百号人的大单位来说,三个官员的集中离开看似不能说明什么,但在陈斌印象中,这是历史上极为罕见的。他进单位十年,只走过一个人。
体制的巨大魔力,使得公务员成为中国流动性最小的职业群体。名校硕士毕业,放弃外企高薪,陈斌当年挤破头考公务员图的就是它的稳定和旱涝保收。他参加国考的2003年竞争还不像今天这样惨烈,那年恰逢大学扩招后的首批大学生毕业,公务员热刚刚兴起,之后十年,公务员报考人数屡创新高:2003年才8.7万人,2010年已经突破140万大关。
跟陈斌这一代80后相比,于波这一代60后看似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