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卡即便在逆境中也依然保持着希望,她将自己的这一品质归功于她“ 出奇的酷的”父母所给予她的无条件的支持:“ 坚持不懈,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相信自己能够做到。这种信念来自自我价值感,而自我价值感又来自我们从其他人那里获得的对自己生活的感受。”
到目前为止,亚历克斯和蒂娜似乎是放任型教育的缩影。
亚历克斯说:“事实上,我并不喜欢被宠坏的孩子。你必须无条件地去爱孩子们,但是,他们也需要引导,‘不,你不能用那根棍子打姐姐的头。’‘是的,你必须分享。’‘不,你不能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这样的教育方式不是没有道理的。”
亚历克斯让弗朗西斯卡做物理治疗练习,但弗朗西斯卡痛恨这些练习,她和父亲为此争吵了数年。弗朗西斯卡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简单地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而亚历克斯认为他需要坚定立场。正如她在书中所说:“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尽管我在很多方面都是快乐的,但中间仍夹杂着强烈的吵闹—摔门、掉眼泪和扔东西。”
这些冲突是否可以处理得更巧妙一些?这很难说。亚历克斯认为,当年他可以做得更好些。其实,真正触动我的是,充满温情、支持你追寻梦想的父母仍然需要制定教育的规矩。所以,将亚历克斯和蒂娜视为嬉皮士型父母,这种单维视角俨然是不完整的。
身为作家的亚历克斯在讲述他如何为孩子树立榜样时说:“要完成一件事情,你就必须坚持到底。我年轻的时候,曾遇到许多会写东西的人,他们会对我说,‘我也是一个作家,但我从来没有完成过任何作品。’要是这样的话,这些人就不是作家,他们只是能够在纸上写东西的人。如果你想写作,那就去写吧,写完它。”
蒂娜对此表示同意,就像孩子们需要自由一样,他们也需要规矩。蒂娜是一名家庭教师,也是一名环保活动家,她看到很多父母与孩子之间进行着被她称为“ 乞求和恳求的谈判”。“我们教孩子生活在明确的原则和道德准则之下。”她说,“我们解释我们的理由,这样孩子们就会知道边界在哪里。”
“而且,我们家没有电视机。”她补充说,“我觉得电视是一种催眠的媒介,我不想让它取代人与人之间的互动,所以我们家压根儿就没有电视机。如果孩子们想看一些特别的节目,他们就会跑到祖父母家去看。”
我们能够从史蒂夫·杨和弗朗西斯卡·马丁内兹的故事中学到什么?我们从其他坚毅典范对其父母的描述中,又可以得到哪些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