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面听着汇报,一只手已按住了各科研小组的“o级状态铃”。只见蜂鸣器上红灯交烁,整个大楼立刻紧张起来。我刚挂上电话,又响起悦耳的门铃声。外面齐齐整整地站着我的全部“人马”:遗传工程组的,矮化培育组的,工厂实验组的,以虫治虫组的……一个个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到那边看看。”我想亲眼观看一下。
“勇士们”的下场。那特意留出的100亩麦地,是食品公司买下,专做蝗虫诱饵的。此时,这些不知死的家伙像发现了新大陆,正拥挤着拼命往那里飞去。
一溜大机器在地边,这是食品公司的“昆虫粉碎机”。要知道,21世纪的食品构成中昆虫蛋白已与别的动物蛋白平分秋色了,这玩意儿便宜,繁殖快,营养丰富,何乐而不食呢!
强大的真空吸盘机怒吼着,蝗虫身不由己成千上万地被吞进去,至于里面复杂的工艺流程就不一一讲述了。但我对另一头生产出的罐头倒颇有兴趣。老马给我们打开一盒,嘿!上面画着蝗虫一家祖孙三代在跳舞!这个老马,够绝的。
嗯,味道真不错,跟猪肝酱似的。老马又顺手递给我一张报纸,上面有他们的广告:
“本公司新产品蝗虫羹,系非洲蝗虫为原料精制而成,蛋白质含量达78.3%,另外还有多种人体必需的钙、铁、磷等。本产品营养丰富,香甜可口,价格优惠,欲购者从速前来联系”
哈,原来没听说天上掉馅饼,这回可亲眼看见天上飞来罐头了。“有你的,老马!”我捶了他一拳,大笑起来。
语言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