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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资讯2018-10-26李一老师



  免费治疗主要是稳定艾滋病患者的病情,使用抗病毒和抗机会药物来减少患者被其他病毒和细菌感染而发生病变的机会。免费治疗使花光了积蓄、等待死神的广华和文楼的村民又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广华:原来的头发全部脱光了,脸上尽是疙瘩,难看得很,没法见人。上街都用褂子顶着头,这个药服了三个月以后,头发又慢慢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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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说某个记者或者某一群记者很牛很有力量,而是因为记者作为监督这个世界运行的力量,是结构性的,制度性的,而非个体性的。

  文/章敬平

  你最得意的新闻报道是什么?

 这个问题是一个美国中学生问我的。四年多以前,2008年秋天的某一天,我随美国国务院国际访问者亚太组的记者同行,访问美国南卡罗莱纳州的一所中学,遇到一个新闻兴趣小组,十来个同学,各种肤色的孩子都有。

  一个肤白发黄的漂亮女生,在回答我们的提问之后,反过来问每个来宾一个同样的问题:听说你们是各个国家和地区的优秀记者,你们能告诉我,你们每个人最为得意的新闻报道是什么?

  坐在我前面的同行开始回答,留给我思考的时间委实不多。从业十年间的采访报道,一篇篇在脑海中疾速翻了一遍。

  轮到我了,孩子们的眼睛都盯着我,我说:我最得意的新闻报道,是我在2000年的夏天所做的中国河南艾滋病村的调查性报道。

  封面报道:《国难当头》

  那一年,我在中国新闻社下属的《中国新闻周刊》做记者。8月的一天,一个同事给了我河南艾滋病的新闻线索,问我愿不愿意去采访。我乘坐一夜火车赶到了郑州,依照别人给的电话号码,寻觅到反艾滋病英雄高耀洁医生的家,她告诉我,河南省上蔡县的艾滋病比较严重。她又给了我一个电话,请我去找当地一个公务员。

  当天下午,我和中国新闻社河南分社的两个同事,乘一辆武警部队的车,前往上蔡县。中午到达县城,简单吃了个午饭,就和那个公务员一同赶往发现艾滋病的村庄。高耀洁医生和那个公务员朋友说了好几个乡镇和村庄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就这么赶到了文楼村。

  村庄里的寥落孤寂超乎我的想象,我和两个同事推开了一家人的柴扉,零落破旧,没有生气,邻居说,丈夫得了艾滋病,死了,妻子改嫁他乡了。

  我惊呆了,我问:贫寒的乡村哪来的艾滋病毒?

  这里的人们究竟怎样得上了艾滋病?

  公务员和村民们说,卖血感染的。事先,高耀洁医生也说过这样的话。

  为了证明他们的说法,有人去田地里喊来一个中年男子,他的妻子死了,他说是卖血得的艾滋病,他从房间里找出一个献血证。我的同事、摄影记者慎重,拍下了那张献血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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