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刚刚离开一号屋,还没有进入二号屋,急不可待的美国兵便扯掉兜档布二步冲进去,我?听到一阵破床的声响,和外面美国兵大声催促的乱嚷。
这时,我往对面看了一眼父亲,他刚刚出了二十三号门,六个美国兵一窝蜂的涌进屋,在鬼哭狼嚎的蹂躏里,我清楚地听到一个女人微弱的叫骂声。
当我和父亲全部给囚禁的女人清洗完后,发现院子里的美国兵全都一丝不挂,排着二十三个小队,不断地从这间房子出来,又绕到另一支队后再重新排队。
尼克少校父亲说:明天,这支队伍便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了。
父亲没有吱声。
尼克少校又说:这些女人就算是对美军做了友好贡献吧!我们军队的男人需要这样的贡献,和你们这个职业需要病人一样。
父亲藉故躲开,到一过去切草药。
在这两排房子中间,到处部滚动着一堆堆白肉,到处都是男人放荡的叫声和发泄时的愉快嚎叫,有时,像一群群狼在咬着什么,又好像在追逐着什么,这时,再也听不到女人的声音,更加清楚的是床板发出的吱吱嘎嘎震天的声响。
两排房子,被美国兵折腾得东摇西晃。
我问了一个邻近的一个美国兵,他说来了两个中队。这等於说来了四百一十人,一 个中队是二百零五人,也就是说二十三个女人除以四百一十人,每个女人得承受大约十 八个美国兵的发泄,这里并不包括那些反反复复站队的性欲极强的人。
整整大半天,这些美国兵才穿好军服,背上枪,以精神焕发的姿态,从两排房子中间穿过去,奔赴屠杀越南人的前线去。
这里又恢复了寂静,两排敞开门的房子里,没有一声声息,如同两排坟墓,好像里面的女人都给整死了。
这时,尼克少校要我和父亲到这些屋子去检查。
我们走进这些可以想得出来的房子里,当我们真的面对这些受害的女人时,我们吓得不知怎么才好,要不是背后有刺刀顶着,我和父亲肯定会扭头跑出去,这惨状现在想起来都后怕。从此,我落下个不敢一个人在屋里睡觉的毛病,就是那次被吓坏的。
你们没看过这种场面,我看了,整整做了一年的疆梦,大小便失禁有三个月,要不是我父亲亲自治疗,说什么也好不了。从那以后,我不能看不穿衣服的女人画片,一看半夜就会做恶梦。
她们有的躺在床上,有的横在木板上,有的乾脆躺在地上,都处在昏迷不醒或不愿醒来的状态中,美国鬼子怎么蹂躏她们,我能想像得出来。不能让人理解的是,这些畜生在轮奸她们后,往她们嘴里和脸上大小便,以便达到一种发泄的目的。
她们赤身裸体地躺在粪便池里,脏得谁也不敢靠近。有几个虽说没有躺在粪池里,但也是下身流出大量的血,血混和着泥土沾了一身。
有两个女人,脚和脑袋被捆在一起吊在门框上,大腿用皮带抽成肿得给人一?就要开裂。
当初我是不该给美国人做事,任何一个越南人看到这种事,也决不会无动於衷的,以前有骂我给美国人干事是走狗,我不服气,现在你就是枪毙我,我也不给这些蹂躏越南人的狗杂种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