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她留在大山与一双双渴望知识大眼睛相伴,她教孩子们读书识字,唱歌跳舞……,家长们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经常翘起大拇指,赞不绝口地说:“嗯,这姑娘不错,是位好老师……”当然,这个“好”不是短暂一两天、一月或是一年的,更不是一个、两人或几个人说了算的,要得到长久的口碑并非这么简单。
八十年代初,她的工资只有二十几块,有些孩子交不起学费,支老师总是为学生垫付学费、买文具,有时甚至把自己买米买菜的钱都垫上了。
穷山村的学校破烂不堪,她买了薄膜等,把教室修好,把冬日刺骨的寒风拒之窗外,学生在教室里暖洋洋的。
八十年代初,她的工资只有几十块钱,有些孩子交不起学费,家长迟迟不让孩子来报名,支老师总是自己为学生垫付,垫着垫着,有时买米买菜的钱都不够,她只得去借,家人不理解,她笑着说:“日子会好起来的!”
两年后,她被提拔为校长,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工作也更忙了,既要承担比别的老师还要重的教学任务,还要做好下面两个教学点的管理工作。
学校不通班车,每逢开学,孩子们的课本、粉笔等都是支老师和其他几位同事步行二十多里的山路肩挑手提运上山的,一趟下来,腰酸腿疼,筋疲力尽,浑身酥软。
山村的家长重男轻女,不让女孩读书,支老师走门串户,与家长促膝谈心,动员家长把孩子送来学校,硬是没让一个山村孩子辍学在家。
有一回,也是最后一回,母亲从老家来学校看她,看到女儿步行二十多里到山下接自己,心疼不已,支老师对母亲说:“这里山好,水好,村民朴实善良”。母亲还是心疼地说:“你就净说好!”她只是望着母亲笑。其实她心里装满了对亲人深深的愧疚,她何尝不想尽享天伦之乐,但她把深深的爱藏在心里,客观现实没让她有这个机会。
三、忘记自我,心系山里娃
一人一校的工作特别辛苦,支老师经常累得头晕眼花。她血压偏高,导致视网膜出血,只有一只眼睛能够正常使用。更让人揪心的是,2003年10月18日上午,正在讲课的她身体剧烈疼痛,几位家长迅速把她送往医院,医生诊断她身患胆总管胆囊结石。住院几天,她心里想着学生,刚从医院出来,支老师又出现在教室里。
各级领导关心她,几次要给她调换工作,但她每次都婉言拒绝。
四、更苦环境,彰显着本色
2012年2月,组织上考虑到支老师年纪偏大,身体欠佳,决定再次调她到中心小学任教。就在此时,一个距离泥洋村十多里的更偏远山村——白洋村村民也是她当年的学生联名请求支老师到白洋村任教。既是校长、老师,又是保姆,上课教书、下课照应学生玩耍,家里人担心他的身体,总是说:“你也年过半百了,身体又不好,别的老师都往山外调,而你还往更远的深山里钻。”她乐呵呵地说:“三十多年都干过来了,何苦还要打退堂鼓呢?”她还说:“如果人人都向往山外,大山里、山旮旯里的孩子谁来教育,山区教育谁来支撑。”她再一次做通家人的工作,承担起白洋教学点全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