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社会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不仅出现了专业的医闹,还出现了葬礼上的职业哭丧人,而且雇佣金还不低呢。如今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用钱来解决的,即使用钱可以请到这些人,但是你用钱表达不了你对亲人逝去的悲伤。哭丧是寄托亲人去世的哀思的一种方式,小编实在是不懂用钱雇佣他人来给自己的亲人哭丧是怎么想的。。。
四川葬礼上的职业哭丧人
陈继英(音)跪在一位74岁老妇遗体前,手拿麦克风,向周围的人哭诉这位已故老妇的艰难岁月,那时中国农民生活极其贫困,要把5个孩子拉扯大,实属不易。
陈继英言辞悲痛,触人心弦,一同跪在旁边的14位亲戚中,多人纷纷落泪。
陈爬到逝者脚前,细看之下,你会发现陈的眼中并无泪水。
陈继英是个职业哭丧人,家住四川省郫县的另一个村子,靠替人家哭丧赚钱。在四川农村,哭丧(中国丧葬礼俗)带头人往往会获得一定报酬,这已成为一种传统。
陈继英通常是受雇于死者家属,并于丧礼两小时前抵达死者家中,并会详细询问死者生平事迹。
了解完死者信息之后,陈继英表现得如同逝者子女一般,称其为父亲或母亲,哭泣着复述其生平事迹。这个地方的老辈人,在早年都过过一段苦日子。陈声泪俱下,讲述死者生前的艰辛,使得亲友无不为之动容,悲痛不已。
一年里有320天,陈继英都在做替人哭丧的活儿。
据该县开殡葬公司的中年男子陈超清(音)透露,40分钟哭丧的报酬是830元。
许多当地农村人都指责这样的行为,称陈继英对逝者并无真情实感。陈继英本人也说,自己每天为毫不相干的人哭丧主要是为了赚钱养家。但她强调自己很多时候会被逝者亲友触动,内心确实很难过。
3个月前,四川成都郊区,一位八旬老人去世,她的儿子在葬礼上悲痛不已,满地打滚。“他的悲痛伤心触动了我,那时候我是真心实意的。”陈继英说,“后来我的哭声又传染到其他亲友,他们也都哭咽不止。”
陈继英出生在毗邻郫县的彭州的一个农村家庭,她从事哭丧这一职业也纯属偶然。
她18岁高中毕业时,同村的一个邻居去世了。那个时候是要请人举行丧礼歌舞仪式的。在丧礼上唱歌的人能得到五块钱外加一顿饭作为报酬。陈说:“我当时很羡慕那些人,不但能赚钱,还能白吃白喝。”
陈继英从小就擅长唱歌,因此也想学人家在丧礼上唱歌。丧礼负责人同意让她试试,后来发现她确实唱得不错。陈继英说:“那个人再次让我到丧礼上唱的时候,我就开始成为一名职业哭丧人了。”
陈继英的老公从事家庭装潢,20岁的女儿毕业于技术学校,现在也在做哭丧的活儿。
陈继英称她们哭丧者的工作是有实际价值的
郫县友爱村的一位老农民赵卓祥(音)认为,他们这些人的工作意义重大。
赵卓祥称,上了年纪的当地人都很尊敬像陈这样的帮哭,管她们叫“老师”,四川人都是这么称呼他们敬重的人。
然而,许多年轻一辈的都觉得这样的工作难为情,很少有人提及要从事哭丧这一工作,当然也鲜有人敬重这份工作。
陈超清称,郫县人口超过50万,从事哭丧者屈指可数,这也正是为何这些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然而,无论是陈超清还是陈继英,谁也不好说30年后是否还有人从事哭丧的工作。
揭秘职业哭丧人的哭丧生涯!
4月2日,是清明小长假的第一天,不少人已经外出踏青、祭祀先祖。
在成都华阳,42岁的金桂花(化名)却一脸疲态,没有心思外出。就在前一天晚上,她才替一户人家哭丧。现在,她的声音已经明显沙哑。
不过,这场声泪俱下的嚎啕大哭,带给她的回报是120元。“哭丧的价格随缘,死者的家属愿意给多少就多少。”
金桂花从事职业哭丧,至今已有19个年头。
替人哭丧至今已有19年
金桂花是农村长大的孩子,虽然只有中学毕业的学历,却一直酷爱文艺表演。她的丈夫也是文艺爱好者,擅长乐器表演。
19年前,丈夫的父亲去世。按照当地的习俗,家属们办丧事时花了大价钱请来当地一支乐队来完成丧礼。受此启发,夫妻俩也萌生了组建乐队的想法,“凭借咱俩的演唱和吹奏实力,成立这样一支乐队,肯定能挣钱养家。”
丧事操办完后,两人找来一帮能歌善舞的朋友,成立“狂潮乐队”,操办婚嫁、丧葬等红白喜事。
由于金桂花天生一副好嗓音,加上模仿能力强,很快就能融入角色。
不过,第一次去哭丧,金桂花才23岁。站在灵堂前看着陌生的遗像,她还是有些紧张、害怕。“毕竟是女生,胆小,怕死人,怕黑。”但是想到要赚钱养家,她还是硬着头皮开始哭丧。
这一哭,就是19年。如今她已42岁。她的女儿已21岁,在一家婚庆公司工作。
哭是技术声泪俱下唱念悼词“哭丧,要带入真情实感,才有感染力。”金桂花说,哭丧并非人们所想象那般容易,也是有很多讲究的。
哭的情况大概分三种: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泪有声谓之“嚎”。
每次哭丧,金桂花不仅要声泪俱下,还要高声唱念悼词。记者曾亲眼目睹过金桂花的哭丧场景。
一袭白色丧衣、头挽古典发髻、略施粉黛,灵堂前的金桂花宛若戏剧舞台上的小旦。待司仪宣布葬礼开始,唢呐锣鼓奏起哀乐,金桂花跪倒在逝者遗像前,手执话筒高声唱念——“儿女们跪灵前,独自悲伤,只说是同福享,万不料丢儿女尽往西归……”随即嚎啕大哭。只见她时唱时哭,时立时跪,哀唱声令闻者无不落泪。
接着,乐队奏响《白毛女》喜儿哭爹的前奏曲——“霎时间,天昏地又暗……”金桂花凄厉一声放腔,将悲伤气氛再次推向高潮,逝者亲属们顿时悲从心来,呜呜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