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会上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说了几句,那一刻,眼泪和哽咽是我们对青春的怀念,对爱情的祭奠或是对友情的深深眷恋,白发苍苍的老班的发言,更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对每一个孩子的关注和企盼。我会记得你对我说的“个性很强,做业务是把好手,走行政会受挫折”,老师啊,你为什么到昨天才告诉我这句呢?其实,我已经从我的人生经历中悟出这个理了,放心,老师,我会收敛的,今天您看到的这个我,不是现在最常态的我,是十五年前的我:积极主动,无所顾忌,今天,我其实在开会时往往是躲在角落里晒太阳的那个半家庭主妇了,就算有梦想,我也会先收着,在她见到阳光前,一个人在心里默默地思量。
此时,天还没亮,昨夜,在我忙完了两三天的同学会,看了我家的装修现场,陪了女儿逛了人声鼎沸的大润发,收了今天远行的行装后,突然,累了、痛了,却不能不去洗了今天要带走的衣服。生活呀,就是这样的真实和残酷,美好往往是我们想象出来的。我信服这句话“女人,到了中年,没个三头六臂,还真是不能兼顾事业、家庭和生活。”
我不能写了,我的行李还没收完,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轻轻地我挥一挥手,作别中国的云彩。那首我唱的肯定跑了调的《大约在冬季》,其实正是我的心声,你问我何时归故里,我想大约在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