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阳分析称,“我们从2000年至2014年,年均增长速度是11%。但是我们这14年,劳动生产率仅仅提升了8.9%,也就是说我们工资的提幅超过了劳动生产率,这本来就是不健康不良性的。但是又没办法,为什么呢?工人的工资又不能不提,这是一个获得感的问题。”
在人社厅任职多年,郑朝阳认为出现问题的根源在于,广东的产业太低端,“实际上,我们的工资水平比上海还低,但我们的成本比人家高,说明我们的产业低端。人家生产一百元钱的东西,投入的人工成本就低的多,也就是说人家的产业比我们高端得多。”
说到该问题时,郑朝阳显得有点焦虑,“所以,广东唯一的办法,只能够是转型,提升我们整个产业的附加值。”记者追问说,这一现状是否加剧了企业招工难和不涨工资的矛盾。郑朝阳点头称,“这个矛盾就更突出,是一个恶性循环,很多企业难以为继,就是这个道理。”
在接受新快报记者专访的最后,郑朝阳提出,“广东在产业又是这么低端的情况下,基金的支付压力又这么大,怎么确保养老保险制度运行的平稳,又怎么样促进企业的健康发展,这是一个非常迫切的问题,正在研究应对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