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整个实习的过程中,香港教改一直是个热点关注的新闻,所以每逢教统局长李国章出现的公众场合,都会聚集一大批媒体的记者在外等候。当我到达了会场时,教统局的IO(informationofficer)在一开始就说李先生今天大概都不会接受媒体采访了,大家都似乎认为今天也是不会有收获。但是大家也还是继续等李国章出来,准备突击采访。
教统局的IO又表示说李国章愿意接受媒体的采访。我们又马上把麦克风插上,等待李国章出来接受采访。在采访完毕后,记者们大多数都会聚集在一起,互相参考大家所记录到的笔记和听回录音,来确保自己没有漏掉任何的信息,有些不确定的还会反复问。而相互之间也会参考一下这条新闻怎么报。再打电话回各自的台里向采主报料。在这次报料过程当中,我自己也犯了一个错误,我向采主说李国章没有回应我们问的问题。因为这样的说话,我是听到另外一个媒体的记者这样报料回她的台里的,所以我没有经过自己的思考,想当然的觉得也应该是没有回应的,就这样跟采主说了。采主当时没有说什么,就是叫我把派到的beta带和音频先传回台里,让他听。等新闻出了以后,采主再打给我说,其实李国章从他的问题中已经是回应了我们问的问题了的,只是说得方式比较婉转,所以以后的采访一定要经过自己的分析,要注意听被采访对象回答的问题,如果遇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还要继续跟进下去。有时候,新闻的角度和内涵,就是这样靠记者挖掘出来的。
后来渐渐多了自己采访的机会,每次的采访回来,都会有不同的问题出现,幸好记者们都很乐意帮助我,告诉我哪些地方做的不够好,需要改进,哪些地方可以做得更好。例如说,刚开始采访时,问的问题关联性不够强,不够针对,有时问问题又过于绝对,令到被访对象只回答是或者不是,又或者问完一个问题后没有跟进。这些问题,在课堂上老师都有强调过要避免的,听的时候好像很容易,但是到了自己真正操作的时候,经常都是遇到一些自己不熟悉的题目和采访对象,手忙脚乱,一拿麦克风,学到的东西就丢掉了一半,心里紧张得被访对象回答什么都记不清楚,也无法说按照他们的回答继续跟进问下去。后来自己总结的时候,也认为,在实习的过程中,保持平稳的心态也是很重要的,不能遇到什么自己不熟悉的采访对象时,就慌慌张张的。
当一个记者,在体力和脑力上要付出很多,当一个香港的记者,要付出的是双倍的体力和脑力,这也是香港媒体竞争的激烈情况所决定的。记得年前在维多里亚公园,做特首曾荫权的直播的时候,记者和摄像师就像洪流一样,围着曾荫权,大家都是想要抢到一个好位置,我和同行的记者都被踩烂了鞋子,甚至连裤子都被扯破了。
专题部专供我啃带子的圣地
专题部一周出两档节目,一个叫《香港刺针》,由梁文道主持。专门针对热门的事件,主持和嘉宾一起探讨这个问题。形式有点类似凤凰台的《锵锵三人行》,不过不同的是,《香港刺针》的节目里面还会插入记者对这个谈论的题目做制作的外拍,另节目的内容更加丰富,而不是单纯的talkshow。另外一个是《时事宽频》,是类似于香港电台的《铿锵集》的一档专题节目,相对《香港刺针》来说,《时事宽频》的题材更为广泛,可以是当前的新闻热点,也可以是历史人文,科学技术等等。
在专题部的实习时间只有一周,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一周的收获特别的丰富。专题部对于我来说,像是一个巨大的图书馆,让我静下心来吸收他们前人做过的专题片。每天一早上班,我就是抱着一叠有小山高的纪录片,跑去剪片室看。一天下来,可以看差不多7、8个小时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