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的轮廓在云雾缭绕下若隐若现。山脚下的那户人家,炊烟袅袅。陶渊明,一生几仕几隐,最终他放弃了一切的荣华富贵。在南山的脚下,筑起道道篱笆,庭前把酒,采菊东篱。闲来无事之时,对月吟诵几首诗。没有了官场的尔虞我诈,没有了官员的阿谀奉承,一个人赏尽南山美景,对山林间鸟雀对话,对清风明月对饮,与菊共赏秋色。陶渊明,他勘破、自在、放下,抛弃了富贵名利,用淡泊闲适为自己筑造了灵魂深处永恒的归宿,让“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适流传后世。
加西亚?马尔克斯曾说:“这世上所有的灿烂,终究都要用寂寞来偿还。”
天地沙鸥,我们微若介子。
每个人都无法逃脱这个浮士绘世界所带给我们的繁华与绚丽。我们在这条路上永不停歇地追逐,遗忘了归宿,觉得无家可归的无依无靠无着落。但人性的可贵之处便在于追求永恒的归宿。¡深藏于灵魂深处的那份淡泊,那份闲适,那愿意抛掷名与利的勘破、自在与放下,便是心中永恒的归宿。
[点评]本文紧扣佛家“勘破、自在、放下”的信条,运用抒情化的语言,结合刘禹锡和陶渊明的人生境况阐述了自己对人生归宿的理解,主张用“淡泊宁静”筑造灵魂深处永恒的归宿。但刘禹锡和陶渊明的用例无本质区别,有罗列之嫌,且对佛家语欠必要的阐释。
范文二:
吾心安处是“故乡”
倦鸟归林,落日归山,人生路上的我们该如何安置迷惘的自我?不如静心凝神,回到灵魂深处,吾心安处,即是“故乡。”
行走在人生路上,两旁的灯红酒绿,缭乱人眼;遍生的荆棘,阻绊脚步。渐渐地,我们迷失自我,头晕眼花,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前进的道路曲折回环,好似一个迷宫,在我们的迷惘前进中,扰乱头脑,将一切如麻绳一般扭曲扯结,将疲惫的我们如困兽般束缚,再难逃离这苦海。
这时,应静下心来,回到灵魂深处,找到内心的归宿,将浮躁迷惘的头脑唤醒,坚守着本心,重新整理自己,目标明确,一往无前。
马尔克斯,魔幻现实主义的代表作家,他将魔幻的虚无繁华结以坚锐的现实,构建出心中的理想王国。他没有因繁华的虚无世界迷失自我,坚守着心中的那份信念,驾着现实的风帆,将魔幻现实主义传向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吾心归处,既是归宿。找到内心的归宿,便是为人生定下了目标。行走在人生路上,既已有了目的地,便无所谓风雨,无所谓迷乱。任他世事烦忧,我自是朝着归宿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