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步实在是件很令人激动的事,我们班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容易合拍,一旦合拍便十分自豪十分心齐。训到后来李排长适应了我们的快步后,大伙听着齐刷刷的步伐声,胆气特壮,不由自主狠踏地对李排长叮嘱的当心力度保护脚;的话早置之脑后,所以我们总是十分卖力地把一双脚板跺得生疼,于是就有娇弱的女生昏过去的场面。最易晕场的是一个绰号叫荷包的女孩,她就站在第五行中间,那天上午,太阳热得象火球一样,我们汗流夹背地被李排长训来练去,走着走着,荷包手一挥在停步的李排长肩侧划了个优美的弧形就躺了地上,前四行的人不知有戏,依然如旧在齐齐往前走,后四行的人还有李排长愣了半天,李排长才赶步向躺在地上的荷包走去,前四行的人发觉有异也停步了,李排长离荷包还有一步远时,她不知怎么回事,忽然一骨碌爬起来,以标准立定姿势站在李排长面前,大家轰然爆出一阵狂笑,荷包却在笑声中再次倒地,一晕晕了半个小时,吓煞了所有军训的人,校医、排长、同学们忙做一团才把她救醒,事后,问她竟不知自己倒而复起又跌的事,只喊被摔的胳膊好疼,又令大家开怀大笑一场。
军训终于结束,期间多少有趣事,记得刚训那几天大家颇不能适应这般大体力运动,每晚训练完毕,回到宿舍快快洗完倒头就死睡,平时闹翻了天的宿舍静如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