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包装,我就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多多再一次克服了恐惧,和查理一起带领大家破解案件,查理有带头风范,帮助大家一起找出迷案的真相,婷婷理智,在那样的环境还能沉下心思考问题,虎鲨越挫越勇,保护大家成了他的职责,扶幽大显身手,帮小伙伴们排忧解难……
他们还遇到许多奇特的人或事:遇见拥有永生,身上却布满皱纹的无眼人鱼;在恐怖的白骨森林里意外地发现世外桃源;在豪华、诡异的小区里发现全身血红的吸血山蛭,并意外地碰见孟婆,闯进奇怪的“阴间”……他们还结识过许许多多的好朋友,例如:不老船王亚瑟,毒舌却很好心的少年,唐晓翼。
我再一次被大家的冒险精神和团结打动,我觉得我们应该学习多多冒险队在生活中,在学习中的种种,要向查理学会如何正确的领导,因为这样才能知道如果自己做了领导者,应该怎样做。向多多学会好问,因为这样才可以知道更多更多的知识。
像婷婷学会冷静,因为这样无论在多艰苦的环境下,多让人害怕的环境下思考。像虎鲨学习勇敢,因为懦弱胆小是不行的,任何事都要有尝试。像扶幽学会创新,因为只有不断尝试才能发现最好的自己……
如果下次你来我家做客,我会请你看看我的书屋,里面都是我最最最珍贵的宝贝啊……
我的书屋我的梦征文二
梦想,是人生的羽翼。尽管教书是我的职业,读书是我的嗜好,但回首曾经,能拥有一间清静的墨香四溢的书房,晴窗万卷,笑看流年,却是我最大最真的梦想!
正像梁实秋先生所说的,书屋,尽管是一个非常典雅的名词,但在旧时,唯“士大夫人家才有书屋”吧!愚生也晚,虽是红旗下的新社会,但恰值20世纪七十年代,乡下的故土田园并不容我有丝毫的关于书房的念想。那些年,自家的两间土坯草房里,光线昏暗,墙体斑驳,除了两张木床,便是破烂的农具,还有一些杂乱无章的生活用品。我和弟妹们看书写作业,总是依赖一条狭长的板凳,在门前的大树下你推我挤地完成。若逢着阴雨天气,便只能弓腰撅腚地趴在屋内床上“鬼画符”一番了。其时,家中也根本没什么书看,床头枕下,偶尔倒能翻出一本半旧的《毛主席语录》来,那是爹娘的时代记忆了,像现在的孩子爱看的《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等翻译作品,抑或皮皮鲁、马小跳之类,更是闻所未闻,梦中也无。既无书,又谈不上爱读书,又奢望什么书屋呢?
我到省城读中专时,仿若毫无缘由,忽然就对书着了迷,读而上瘾,整日里手不释卷。之所以有书可读,有闲得读,盖因学校有一座四层高的图书楼,楼内藏书无数,而其时我们的课程也并不紧张,吃住皆在校舍。我那时对随园主人提出的“书非借不能读”这一观点委实是“顶礼膜拜”——一来囊中羞涩,无钱买书;二来亦无须购阅,图书馆便是我这书虫的超级“书房”。所以,中专四年,书梦未曾休,书房梦却难得做一回。亦可说,那样的青春岁月里,书于我,重在“读”,而非“藏”,或曰“拥有”。我甚至自视颇高,觉着唯有图书馆才是一本本著作典籍的最好归宿,而不是被私人所独占独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