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的风起劲的在巴山的大山里吹刮着,窗外的树叶哗哗啦啦响着。这些哗哗啦啦响着的树叶就象被骗的姑娘们的无声哭泣,更象被骗的姑娘们咬牙切齿的仇恨。当然这只是我的预想和良心的感知,并非我和这些受害者交谈过。我在思考中抬头仰望着大巴山,仰望着天空里的一轮明月,回想着人世间这些丑恶的事,用手中的笔记录下了这个禽兽不如的母亲,也记录下来了她们母子的丑行。我记得这个人家的一家人过去也很善良,我记得这个人家过去为人也曾经厚道,也曾经助人为乐,也曾经仗义执言。但我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人家的女人现在变成了淫邪的狼母,变成了一头禽兽不如的牲口,完完全全丧失一个人的味道。当然善心的人都明白人多行不义必自毙;多行不义必然会遭到天理报应。我不是迷信之人,但我觉得做人不要违背了人伦道德的最低底线。否则人就不如兽,人就会丧失人的自我约束性,就会为所欲为,就会选择了自取灭亡。那时你求佛拜佛也没有用处,那时你哭你闹你喊你笑都只是一个乌鸦在无助的嘶叫了。人们听见乌鸦的嘶叫会厌恶的捂起耳朵,会当什么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