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轩以自己的经历为原型写了小说《草房子》,当作对父亲的告别和另一种形式的记录,只是多少还抱有一丝遗憾:自己不曾和父亲有一场好好的告别。
李立群,戏里演绎人生百态,戏外同样也是百态人生,有着和故乡故土的告别也有着故人亲人的告别。对每一种告别都心怀感恩,但也总是在离开后,才明白越来越重的思念。
维和士兵,尽自己所能为世界的和平多添一份力,却在每一场有战乱有伤亡的维和行动中都做好回不来的准备,想到曾经看过的一句话“如果你觉得很舒服,那是因为是无数的人在默默为你付出”,而他们正是那默默付出的一方。在告别的主题中,他们想起马里维和行动中回不来的申亮亮,“我明天给你理发”也成了一种永久的遗憾。
王蒙是有着无可救药的乐观主义的作者,将告别分成了时间的告别和空间的告别,时间的告别尚且有愿想可希冀,空间的告别里本是逝者往已。
还好,一切都以平静接受。因为只要是活着的时候的告别,都意味着新的开始。
昨天是清明节一个奠先祖亲人的追思的日子,可对于出门在外的人,更是一个可以休息的节假日。
看完《朗读者》的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房间,想着总听人说“反应慢半拍”,而我“反应总得慢了一拍”,每一次痛彻心扉的别离,在我这里,都成了后知后觉的不痛不痒,不论是在懵懵懂懂的孩童时,还是渐渐长大懂事的我,似乎对伤痛有着一种出于本能的抵触和麻木。
告别总是牵扯着伤感,因它预示着别离,或短暂或永久,可不论哪一种告别,很多人一别便是一生。
愿遇见每个人相识便珍惜,分开也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