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特派员带着资助者再一次来到这所学校,为了迎接特派员的人,孙校长只想快点把这个女人给弄足走,而此时偏激的裴魁山觉得这是张一曼的事情,就应该有张一曼去解决。
孙校长孙然没有开口,但是那恳求的眼神,让张一曼主动的承认了她就是哪个女人,甚至说道“要打就跟她到别的地方好好的打”,此时的铜匠鼓足了勇气站到了张一曼的前面,看着眼前像疯子一样的妻子,那是他身上的一座大山啊,被欺压惯了,从来没有反抗过,可是却愿意为了一个那一抹色彩,鼓起勇气反抗。
铜匠的加入只是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在特派员即将抵达的消息传来时,张一曼只能快刀斩乱麻,伤害这个老实得男人,对着他说着残忍的话,只是希望他能快点离开。此时的铜匠看着张一曼那张不断吐出恶言的嘴,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当特派员来的时候铜匠不见了,在校长正要搪塞吕得水老师不在的时候,特派员却必须要见到吕得水的时候,铜匠穿着裴魁山的貂皮大衣出来了,似乎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此时的矛盾也进一步的升级。
铜匠表示他愿意帮忙也不要钱,但是必须开除那个侮辱了她的女人,虽然遭到反对,但是在经过商量之后,铜匠要求别人辱骂张一曼,越难听越好,甚至还要求把他曾经喜欢的头发给剪了。
因为周铁男的不满把事情捅了出来,但是那又怎样呢,特派员比他们更加需要这个吕得水老师,于是铜匠还是继续扮演他的吕得水老师,从来没有过的尊重,让铜匠更加明白,自己需要做什么。
当一处大戏开始的时候,铜匠躺在灵堂之上办成死尸,目的就是希望特派员以后可以把她带走,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很厉害的人身上,但是当资助者说要带着孙佳出国的时候,铜匠再也装不下去了,他把自己的心声说了出来,他要出国。
在安抚了资助者之后,应资助者的要求,铜匠和孙佳要结婚了,此时的铜匠是开心的,那笑从心底散发出来,他的世界不再黑白,也早已忘了他世界中的拿第一抹色彩,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是谁不重要,是否愿意也不重要,他只知道他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去过他想过的生活。
然而闹剧终归是闹剧,他一辈子的都无法摆脱的阴影,她的妻子找来了,这个彪悍的女子,追的他满世界跑,不论在张一曼面前是多么的冷酷,在特派员面前是多么的圆滑,看到这个压了自己半辈子的女人,他仍然不敢反抗,除了唯一一次的反抗之外,他再也没有反抗的勇气了,他只能等着他的救赎来拯救他,可惜没人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