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叶可入药,若经运用合理,自然有验。但药引子的说法,其实也多是迂腐之医糊弄人的手段而已。看看《伤寒论》、《金匮要略》等等经典,从来没有药引子的说法。这都是后世之愚妄凭自我的臆想而无端生出来的。因此,鲁迅也说“医者,意也”,其实说得不好听点,甚至带有臆想、意淫的成分。能到达随意挥洒境界的大师毕竟是极少数的,就如书法一样,“书意”是很高的境界,不是简单的随便随意能够做到的。看似不经意很平常的寥寥几味药,就能够治疗痼疾或重病,玩味《伤寒论》里的首首经方,你才能感觉到医圣意境之高远,平淡之中见神奇。药有主药、副药之别,所谓君臣佐使,也但是是主次之分,虽然药有善于引入血分、气分、经络等之分别,但很多都是能够替代的,主要还是靠精选主药以及众药合力才能起效,大方之家是从来不说需要某个药引子才能治病的。愚蠢的人多悟不通这个浅显的道理,以药引子要挟病患,好显示自我的与众不一样,实在败坏之极。
事实上,心开窍于舌,因此说“舌乃心之灵苗”并没错,鲁迅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以为“这就是中国人的‘命’,连名医也无从医治的。”但是,光靠把丹点在舌头上,是无法治疗当时的重病鼓胀的,只能是糊弄人的把戏,连“名医”自我都没有底气了。于是连“名医”也怀疑起是否有“冤愆”来。
“医能医病,不能医命,对不对?自然,这也许是前世的事”,看看这句话,多少有点推卸职责了。如果你真能医病,那病就真该好了,痊愈后的病人第二天不留意掉进河里淹死了,那才叫不能医命。治不好病人,却还固执地说“能医病”,真要“能医病”,病人又怎样会日益严重而病死呢?这分明就是一个悖论。因此,推卸为“这也许是前世的事”。
至于“因此无论什么,都只能由轩辕岐伯的嫡派门徒包办。”鲁迅这么写,实际上是无意中抬高了这些所谓的“名医”,轩辕岐伯的嫡派门徒怎样会是这样的水货呢?这绝对不是嫡派,见不到岐黄的真正影子,见不到扁鹊、淳于意的影子,也见不到医圣的任何影子,所见到的只有愚妄和迂腐,当然,人家是顶着“名医”的光环的,因此你很难追究和质疑。汉唐以后,这种非正统而以前叫嚣、却也日渐没落之所谓医学,在经历数百年之流弊,杀人无算之后,最后又在日后成为大文豪的鲁迅身上发生了,因此才遭到鲁迅这位旗手日后有力的讽刺和挖苦,成为差点自取灭亡的代价之一。
篇4:父亲的病读后感
鲁迅的童年之花虽然已凋谢,但在黄昏时仍能拾起来,在那里其中有一朵花,虽然不是姹紫嫣红,但它却让我感触颇深。这朵花就是《父亲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