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财政部长也是从山西太古县走出来的,这里曾被称为“中国的华尔街”。平遥西大街更是吸引着全国的商人在此建立分号,以及当地的日升昌等著名的票号,可见繁华必当不一般,虽然现今还不萧条,但有不少庄严沉静的古典建筑外部添饰一些五颜六色的现代招聘,与古典建筑的原先主人相比,显得有点浮薄。乔家大院正是在这条街上,全国各地的大宅深院见得多了,但一进这个宅院,诸多名园便立即显得过于柔雅小气。义无反顾的出发,并不一定能到达预想的彼岸,在商业领域尤其如此。山西商人的全方位成功,与他们良好的整体素质有关:其一,坦然从商;其二,目光远大;其三,讲究信义;其四,严于管理。以上这些不仅让这个山西商人团体一起富庶,也是现今从商成功的不二法则。为何,山西无数商家最后经历了败落,自身有原因,商业机制的时代性转换固然是个原因,但是上个世纪中叶以来连续不断的激进主义的暴力冲撞才是真正主要的原因,一次次阻断了中国经济自然演进的路程,最终摧毁了山西商人。先是太平天国后是辛亥革命,将修养生息一段世纪的山西商家彻底打垮了,山西商家的最后一线希望彻底破灭,走西口的旅程,终于走到了终点。晋商的鼎盛春秋长达数百年,它的衰落也不过是近几十年的事。要创造一个辉煌何其难,可是毁掉一个文明却又是如此之快。
日暮相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登上黄鹤楼,却引发的强烈的被遗弃感,肯定是和当时的处境有关,茫茫江山,何处是我家?我去黄鹤楼时可能心境大好,有那么多人陪着,只是望着长江将武汉划分为三块,雄伟的武汉长江大桥下流淌着沿江文明。可能我还年轻,也可能我的条件太优越,只感于景色,却没有更深刻的思考,没有思念家乡,因为我不是置身异乡,而是去出门旅游,也就没有那种失落的找不到家的感觉。在一般意义上,家是一种生活,在深刻意义上,家是一种思念,只有远行者才有多家的殷切思念,因此只有远行者才有深刻意义上的家。最开始因为不习惯异乡的生活而怀念爸妈,怀念家的温暖舒适,后来逐渐习惯了,就不想家了,而今一直在外面学习和工作的我,开始逐渐意识到家的可亲可近,最让人牵挂的当然是家里的人。余先生也因此想到了自己的家乡余姚,因为浙江和我家靠得挺近,早也听说过这个地方,原来还记得有余姚电视台的,现在装数字电视收不到了。没想到这个县城还藏着7000多年前的文明,有着如此深远的历史,作者曾因有着余姚口音而被人笑,可是后来完全抛弃后,知道家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