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并不是赞成作死的忧伤,相反她是非常反感那些伪文青们所谓的美丽的忧伤的,正如她在谈到不结婚时说到的,如果把女人的感情包袱全都转化为生产力,那么有多少女爱因斯坦,女贝多芬了……由此可见,作者焦虑的不是感情等儿女情长之事,而是21世纪世界之怪现状的焦虑。当然,幽默的她也在自我嘲讽,同时也不忘对社会对女博士不公平的态度进行嘲讽,她是一个傲娇的美丽的女博士。
送你一颗子弹,给你一个警告,在审视人生的同时,请你将你的焦虑狂躁抑郁妄想悲观或更多时候仅仅是面对无边无际沙漠时的惊恐都转化为生产力吧。如果这样,你必定走得更坦荡荡。